冬天黑得快,光是回春堂就接了四个,其他医馆也不知有多少。
那个吃了二十盘卤水的魁首,意识已经陷入昏迷,呼吸有窒息之兆。
苏禾撩起衣袖,急急忙忙去抢救。
林庭逸冷眼旁边,看着眼前的她,既熟悉又陌生,而记忆中的那个她,早已面目全非。
经过问询,徐县令脑袋轰隆炸裂,回春堂收治的病人,无一例外全吃了胡家酒楼的特价菜。
他硬着头皮找到苏禾,“苏幕,他们可是食物中毒?”
苏禾神情凝重,“如果我没有猜错,胡家的调味料应该添加了味罂粟壳,这种东西对人体有害,吃了容易产生瘾症,平时量少察觉不出来,但是量大就容易中毒,严重的会窒息而亡。”
徐县令在脑子里过了遍,摇头道:“胡家提供的菜谱材料,没有罂粟壳这味调剂料。”
“御米壳呢?”
“没有。”徐县令很确定。
“米壳?”
“没有。”
而且,她说的罂粟壳,御米壳,徐县令连听都没听过。
不止他没听过,连林庭逸也没听过。她总是这样,不时从嘴里蹦出很多陌生词语。他是外行倒也罢,可连钟大夫也一头雾水,那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