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行哽咽着道,“我不能辜负家人的期望……”
拱手抱拳对木子鞠了一躬,“谢谢你木子兄弟。”
木子一直静静的看着秦天行,这人身世确实可怜,也是一个抓住机会就能往上爬的人。
第一次和自己走镖的时候去的路上并不怎么愉快,哪怕这回走镖极力的提拔自己,也排除不了木子心底的那丝顾忌,交浅言深这是交友的忌讳。
“我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和别人说这些很丢脸,但我难得遇到木子兄弟这样的知己,就想一吐为快,让木子兄弟见笑了。”
“无妨。谁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
直到离开茶楼,秦天行也没有说出什么事情来,看着那一身锦袍离开的方向,木子拿了荷包里瑾俞准备的解毒丸吃了一粒。
一旁的酒楼里,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微不可见的动了动手,另外两个男人就出了酒楼。
才拐过一条巷子,之前衣衫光鲜亮丽的秦天行就那么面朝地倒在地上,其中一个上前探了下鼻息,还有点微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