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呼吸凝固。
“行了，关于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的话题不要再聊了，说的越多，问的越多，湮灭的也就越快！”
老人侧首淡道：“你既出来了，那就该给我个答案吧！你是要跟着我留在这？还是离开？”
“如何离开？”
“死，就是离开！”
老人平静道：“九天之上的人，想要进入下面，除了主宰，其他人都做不到，这里有一套规矩，是主宰定下的规矩，也有一套生存法则，亦是主宰订下的法则！”
“不过你的生与死，其实主宰已经制定好了！你怎么想，甚至都是主宰的决策。”
“所以说，我们都只是被人操纵的玩偶了！”
白夜问道。
老人不说话。
“我选择留在这。”
白夜再道。
“看样子你是不想放弃，其实有时候死去，离开人世，也是一种解脱，一种答案！”
老人沙哑说道，随后朝前行去。
“走吧，跟我来！”
说完，他朝前迈步。
白夜径直随行。
这里的大地与天空都是彩色的，像是霞光反射。
一切都是亮晶晶的，似乎没有一点黑暗，没有一丝肮脏。
但白夜知道，有人的地方，怎会没有黑暗？
至于命数？他更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