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腹部有微浅的痛意,深吸一口气的时候丹田部抽痛,上臂跟双腿有些痒,脚底发凉,手一摸头皮大量掉头发?”
原先赵管事还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些毛病,但是听着白瑾梨问完这些之后,他竟然觉得白瑾梨说的每一个症状他都有。
深吸一口气的时候,身体上传来的痛意果真让他忍不住蹙眉,不由自主的摸了一把脑袋,手中瞬间多了一捋头发。
“你这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验证了这些之后,赵管事心中的恐慌更甚,忍不住用带着恨意的视线朝白瑾梨瞪了过去。
“赵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嗯?”白瑾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们!怎么回事?当我彪哥不存在呢是不是?啊?”
刘彪看着周围的人不仅没有害怕他,没有开口求饶,甚至更过分的忽略了他,忍不住怒吼一声,一脚将身旁的凳子踹开,提着刀又砍了一刀。
凳子砰的碎成了两半,那些佃农们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受了惊吓般的后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这是我家凳子,谁让你砍的?赔钱。”白瑾梨看着突然抽风的刘彪整了这么一出,不高兴的开口。
她这话一出,赵管事看向她的视线就像在看一个傻子,隐约中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兴奋。
太好了,她这是激怒彪哥准备自己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