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若是说不出来，先杀了你！”屠行恶狠狠的说道。
白玉堂灵光一闪说道：“屠行恶，你说你号称一日杀一人，小恶小恶，小至极了，就算放开你杀，一年也就才三百多个，十年也就才三千多个，你殊不知，大恶之人，一夜屠城，十万之人不管老幼，孕残，一律杀之，顷刻之间白骨堆城，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你可知道？似这般才是中恶！”
说的屠行恶挠了挠脑袋，手上笔画了几下，没了方才的傲气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么说来，与之相比，我道也算是小恶了。”
艳双刈冷哼一声：“痛快杀人，被杀之人不觉痛苦，自然不算是恶，要让其体验到生命流逝的痛苦才是大恶！”
白玉堂脸上一笑说道：“艳双刈，你这等也算不得恶，你可听说过人彘么？断其手足，割其耳，去其眼，断其舌，泡在酒坛子里，使之口不能言，耳不能闻，眼不能观，无手无脚不能动，在酒坛子中度过数日方才死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令其亲人饮其酒，这般做法非大恶之人做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