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可未必!”敬郡王妃道,“他到底是八嫂名下的儿子,隔三差五都能到八嫂跟前请安的。总比咱们好做手脚!何况只要做得干净,出了事谁能想到他头上去?弟妹你也说了,这些年来,咱们这上上下下都快要忘记他了!要不是父亲抬举八哥,他能不能有如今这样的婚事都是个问题!八嫂出了事儿,谁能想到他头上去?”
秋曳澜还是认为这事情太过牵强:“那孩子我记得早年是很顽皮的,可自从他生母曹氏出事之后,仿佛是受了刺激。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一样,又沉默又怯懦,对嫡母下手,既是害命也是弑杀,这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出来的事。你这么做却太冒险了!他不能说话可是能写字,你可别一个激动把整个敬郡王府赔进去,那可是划不来了!”
“弟妹你不赞成,那不插手也好!”敬郡王妃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总之我自己来吧,不管结果如何,反正都不会跟你扯上关系的。所以我今儿个过来特意走了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