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婆母胡说,才不是甚寻常之事。”叶秋漓严肃了几分,“从今日起,你必得好好养身子。”
“行行行,寒霜都听阿姐的。”她笑意粲然道。
“寒霜。”叶秋漓语重心长起来,“不论发生什么,阿姐都站在你身边,但倘若你有什么事情,你不可瞒着我,侯府乃夫家,说到底只有你是我亲人,如今你骤然滑胎,我心中胆寒,可若你我不能互知互晓,来日有什么事,又怎么能互帮互助。”
叶寒霜明白她说得什么。
可孩子之事,总是来得太意外。
且她与陆清衍如今的日子,就似若哑谜。
彼此之间的情感,她这夫君的为人,个中种种,同床共枕这些日子,她能感受到某些异常,但又不能完全看清。
双方表面恩爱的过着,却心思各异,同床异梦。
如今她在青雅居,也是在迷雾之中过活,许多事情,她也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