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离世界的终极，真的很近。”
路明非现在还记得，自己和赫尔佐格说出那句话时，他的表情。
相当精彩，对于路明非来说，那是超越世间一切的精彩。
路明非做的一些，对赫尔佐格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能忍受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孤寂。
可是这一刻，赫尔佐格几乎发疯了。
这也是路明非喜欢看到的，这是他所品尝的美味。
现在回想起来，路明非甚至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有些变态。
然后赫尔佐格被路明非给送上路了。
“绘梨衣。”望着正静静看着摩天轮外面的绘梨衣，路明非叫道，声音很温柔。
“嗯？”绘梨衣把头转了过来，呆呆的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看着这幅模样的绘梨衣，瞬间有被萌到，他伸手摸了摸绘梨衣的头。
“你说，一个人活了几千年，几万年，是什么体验？”
“体验？”绘梨衣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他应该会很孤独吧。”
路明非笑了笑，“那绘梨衣和我一起生活几千年几万年呢？”
“那绘梨衣会很开心！”听到这句话后，绘梨衣红色的瞳孔中，满是雀跃。
“如果哥哥也能活那么长时间就最好了！”绘梨衣想了想，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