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言吃东西就是这么挑剔,每每让文筝嗤之以鼻。
三点钟,文筝打了一通电话给傅寂言,想提醒他别忘了今天的约会,他电话关机。文筝想他大概在忙工作,电话没电也不记得充。一个小时后,文筝忍不住再次给他打电话,仍旧关机状态。她攥着手机,心里有些失落,想打给许特助,又觉得有些兴师动众,忍了五分钟后,文筝还是拨通了许特助的电话,结果却被告知老傅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
文筝心里有些慌乱,傅寂言这种工作狂,他不去公司去哪了?该不会在去公司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吧?她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有交通事故的话,家里早该得到消息了。老傅平时也没什么交心朋友,文筝对他的圈子了解有限,实在想不出他到底去哪了。越是想不出,就越是忍不住要想,文筝开始怀疑老傅是不是被什么冤家对头绑了票。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文筝每隔几分钟就拨一次老傅的电话,每次得到的都是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告诉她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文筝满心的热情被消磨殆尽,她知道老傅什么事也没有,他可能只是不想赴她的约,所以故意玩消失。
晚上七点钟,司机把上补习班的傅尔嘉接了回来,而老傅依旧电话关机,一丝消息也无。文筝心灰意冷,把厨师和他的助手都送走,回来看着一大桌子菜,突然觉得有些滑稽,她孤零零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情绪非常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