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莽相对了几十年,他的脾性如何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发下如此重誓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
舒可宁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也不说话。
终于,舒赤迩开口了,“你刚刚是不是对王莽用了摄魂术?”
舒可宁知道,在场的所有人中,有两个人肯定是瞒不过的,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
她老实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是使了手段,但不是摄魂术,而是催眠术。”
“催眠术?”舒赤迩眯了眯眼,一脸的不解,“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有次在莫叔叔的药房里看到一本书,上面就写了催眠术的方法,我觉得好玩,就记了下来。学了好久,一直都没机会用,今天是第一次,却不想真的有用。”
这是舒可宁早就想好的说辞,只是等会儿得给莫叔叔打个招呼去了。
舒赤迩信了,莫无言那里会有这种书,着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