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坚定,“终有一日,我会成为夜郎的第二位神,届时,我便亲自去见见师傅的孩子。”
像师傅交代的,不去打扰,远远地看上一眼。
如若她的血脉在神界过得好,便算了。
要是被那个劳什子翎禾公主伤害的话,那就别怪她违抗师命。
她的想法与剑河不谋而合。
剑河凭空变出一支蝴蝶木簪,与他头上戴的一般无二,只不过她手中这支簪要新一些。
替她戴在头上,“戴上它,便不会有任何人窃听你说话,甚至与人交流时,他也不会听见。”
苏晚晴抚上发间的木簪,听上去这像一种隔音术。
挺好的,这下她可以大胆地说百里长月坏话了。
剑河手一挥,结界散落,转睫间便不见了人影。
竹坞清最里间,男人眉眼冷峻,整个人漆黑深沉,喉结滚动,心情颇为郁闷。
低沉着声音骂道:“毒婆娘,敢答应宋皓轩搬进来,你死定了!”
百里长月还在为刚刚之事而生气。
须臾,耳边安静下来。
一股神力,游荡在竹坞清。
月光倾洒在他身影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毒婆娘,你的秘密还真多。”
最后一个春月,晨光从窗棂透进屋内,明亮而温暖。
丫鬟摆好碗筷,秋梨则在一旁为苏晚晴梳发髻。
“简单点,额饰就别戴了,打架不方便。”
秋梨叹气,“今日不是比炼丹吗?”
随即一想,昨日不过是给病患号脉,都弄得满身是伤,何况是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