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平等?就说渔民跟船东的事。”阿方斯冷笑起来:
“船东说,渔民卖掉了他们的鱼获,他们确实卖了;但这是过错吗?不是。
他们的过错是…卖了鱼获,但没有如实的报告给船东,也没有如实的把钱分给船东。
再然后,在船东的起诉下,一部分渔民被送进了监狱,这合理吗?
不合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们应该把所有的渔民都送进去,少一个都不行!
而同样的,船东跟渔业公会呢?他们压低了供货价,也没有如实的报告给渔民、分钱给渔民;
那他们是不是同样的罪行?而且是规模更大、数额更大的罪行,他们不该抓吗?
您或许要说,这会严重的影响经济,可事实真的如此?
不,仅仅是因为、这么做会影响您的利益,影响了您的朋友们的利益!”
约翰德维特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紫,当然了,他也知道,阿方斯故意刁难自己、刺激自己,其实还是为了掌握谈判的主动权!
正因为如此,他反而要忍耐住,要找到言语中的突破口,夺回主动权,而不是被阿方斯牵着鼻子走,越来越被动…
见约翰德维特没说话,阿方斯自然还得继续添油加醋:
“当法律对你们有利时,你们谈法律;当法律对你们不利时,你们又开始讲道德?
丹麦不是荷兰!他们善良、实在,就更加无法忍受无耻的欺骗、无休止的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