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姜沉笑了笑，问道：“这位小哥，我在这里等了半天，有些内急，不知能不能借用一下茅厕？”
姜沉一开始还以为这人是有什么目的，现在听他这么说，又见他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想着可能真是想找茅厕，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盯着他们看了半天。
有时候大人就是这样，不好意思找成年人询问这些事，喜欢问小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不会因为这种事取笑大人。
宋酒儿刚好喝完了汤，他要收拾碗筷回去，就说给他带路。
“那就多谢小哥了。”
子才先生拱拱手，笑着跟他进了后院。
后院整理得也很整洁，各处看起来都很干净，也很有条理。
就是架子多了些，上面都晾晒着各种药材。
这些药材品相很好，一看就是很有功力的人炮制的。
不错不错，这宋家都是利落的人。
姜沉指给他茅厕在哪儿，就在外面等着。
子才先生笑了笑，进去解决了问题，想着得找个借口留下才行。
正想着呢，就听隔壁墙那边传来几个少年争论的声音。
“这里讲风欲起而石燕飞，天将雨而商羊舞，石燕是什么，就是那种黑色的燕子吗？还有这个商羊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这种羊？”
“石燕，石燕，该不会是长得灰色好像石头的燕子吧？这个商羊是不是商朝的羊？”
“不对啊，这上面的笔记说商羊不是羊。不是羊为什么叫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