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间沈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沉声道:“我当年发现你的身份后饶你一命,还送你进宫,不是为了让你说‘没有’两个字的!”
“是、是……”蒋筎嫣被掐住脖子,脸憋得通红,却又不敢挣扎,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是”字,如同窒息般痛苦。
沈越冷冷松手,蒋筎嫣瘫倒在地上不住咳嗽。
“明晚是执行计划最重要的日子,你在宫里好生接应着,不得出半点差错,否则……”沈越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下去,冷哼一声,抬腿走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在地上的蒋筎嫣,还有她看不见的杨淙淙。蒋筎嫣沉默了很久,然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她走到窗边,静静地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眼里的神色如同黑夜一样深沉。
杨淙淙已经想到当初查御膳房贪污案时,给黄志平传递消息并让他用茶水将账簿染旧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蒋筎嫣,在沈越的人里,只有她才能在宫里依靠自己的身份和众多眼线完成这样的事情,并且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