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斩龙剑就够了!”沈清川道:“我明日会引帝君下地陵,他一进去,我就会落下石门,将帝君困在地陵,使其难以逃出生天。你只命白泽以进宫履职为由,将皇宫内院控制了。明日里,便教这社稷变天!”
“好。”洛长安听了以后便颔首,心想此人以为控住了我的心智,但我怎会帮着外人弑君,我何须他来扶我儿子为帝,我儿子已经是储君了!此人辱我清誉,真是让我深恶痛绝。
沈清川伸出手来,“你以什么为信?我将我父母遗物给了你。你给我什么为信?没有信物,我沈清川是不会完全信你的。你和宋凝虽然都很单纯,但你又不似完全单纯。”
洛长安心想我再单纯我也不能卖国啊兄台,便将自己耳朵上穿肉而过的耳环取下来一只,递给了沈清川,“这东西入我血肉,可作为信物。我与你结盟,必不会欺你。你静待佳音,我和你里应外合!”
“信物为盟。莫欺莫骗。”沈清川便将耳环收了,对洛长安道:“明儿我活捉了帝君,来迎你过去亲自手刃他。洛长安,我必不会辜负你的。”
洛长安颔首:“嗯,亲自手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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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川离去后。
洛长安在棋室内失魂落魄地坐着,抹了好大一会儿眼泪,满脑子都是我不干净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