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攒紧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笑了,“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朕是不是该以死以示清白?”
他的笑,带着淡淡的讥讽和嘲弄。
太后凤眸带怒,“你!”
皇上呵笑一声,“钦天监已经招认了,当时御书房内,除了兴国公之外,还有定国公和左右相……。”
堂堂太后,为了保住安郡王,不惜让钦天监造谣,害无辜之人性命。
这事传扬出去,皇上身为儿子,以孝为先,不能明目张胆的罚太后。
可要是不罚,不足以平民愤,更给不了镇南侯交代。
依照先例,他会送太后去守一年的皇陵,以赎罪孽。
太后气的牙关咬紧,恨不得把镇南侯剁成肉泥泄愤,可她没那本事,她压抑着心中怒气道,“皇上是不管安郡王的死活了?”
皇上望着太后,“太后要朕怎么管?把沐三姑娘赐婚给他吗,就算朕会答应,镇南侯会答应吗?献王爷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