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别忘了,我们很快就不是夫妻了。”白以桃意志坚定,不会为了他的小恩小惠就动摇了。
薄应岑像没听到似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白以桃手背上鼓包,已经有血倒流回软管了。
他眼疾手快,迅速地给她把针拆下来,然后取了床头柜上的医用棉签,沾了酒精,在她针口处按住,防止血流出来。
白以桃还以为自己会被他的细心给感动到,但她此刻内心没有波动,甚至平静如常。
他起了身,倾身而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白以桃立马感觉到了,浑身仿佛通了电一样。
薄应岑低沉的声音,又苏又磁性,说道:“我去叫护士来重新给你扎针,很快就回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白以桃学过怎么给自己扎针,而是她不想麻烦薄应岑走一趟。
“舍不得我离开,我按内线也行,但你不能自己动手。”
“我经验很丰富,不会扎错。”白以桃又开始倔强了,她认定的事情,就是要自己来。
“不行。你不懂得心疼自己,我会心疼。”
“你说谎也不用大草稿了?出口也一点都不会心虚?”白以桃看着薄应岑按下了内线,吐槽着他。
“我疼自己的老婆,你还需要质疑?”薄应岑坐回椅子上,他的腿长在西装裤里,腿部轮廓线条都是极其有型的。
“谁知道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白以桃试图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