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玖儿想求祖父给他谋一份肥差。”
谢岳有点生气,可终是不敢在父亲面前造次。
谢渊让他闭嘴。
看着魏卿玖时,洞悉人心的眼睛闪着光,他呵笑,“若说这肥差,如今大同开春要兴修水利,工部的差事已经挤破了头,多少人等着,但玖儿要是觉得合适便给他安排在那。”
谢岳急得顾不得父亲让他闭嘴,劝道,“爹,他是咱们家的仇人啊,不是恩人,为了赌上这种小人嘴给点利就够了,怎么还让他入工部?”
谢渊冷下脸,怒声叱了一句,“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的东西,给他安排差事是为什么?”
“啊?”
谢岳被训斥懵了,不是堵魏家的嘴,让他们没事别来碍眼吗?
谢渊看着儿子那一脸傻样,问魏卿玖,“你说,祖父为何给他安排进工部?”
“玖儿不知所想与祖父是否一样,但这个位置确实是魏汉生盯着想去的。兴修水利可方便大笔贪墨银饷,如今的魏府就像一张破掉的网,急于修复敛财。若真去了那里,魏汉生以为攀附上了外祖父,有了依仗后便会肆意贪墨银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