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就不是什么事情，都轻易不计较的人。
这次若不是看在秦清河帮着将事情化险为夷的份上，他肯定得找崔府的人算账。
“草民不敢。”
“对于草民而言，太子所赐的所有奖赏都非常珍稀。”
秦清河清楚他这是还在生崔府的气，识趣的没有再为崔府说话，免得朱渊毅连他也都一起不待见。
听着他这一口一个草民，朱渊毅莫名觉得有几分刺耳。
“我以为你我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关系已经有所亲近。”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在一厢情愿。”
朱渊毅在开口说话的时候，也已经转换了他在秦清河面前的自称。
对于这点变化，秦清河自然没有错过。
他在朱渊毅的面前，可是一直提着十二万分精神，不敢有半点的分神懈怠。
“我……”
秦清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