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纳闷：“就这样？”
“不然呢？还需要有更夸张的版本吗？”
“我今天看到你们关系不错，还以为你们这几年有过接触呢。”
莫向离点头：“那倒是的确有过几次，她去国外的第二年，新西兰事业部曾经出现过一次大危机，我在那边出差十几天，她给我打下手，那时候我发现，这个女人的业务能力还不错，所以后来就很重用她。
只是因为那是莫离集团的海外分部，所以也没有人过多关注这件事，如果是在国内的话，只怕又要被媒体记者乱写一通了。
又过了一年还是两年，我又因为公事去过一次，只是那次只呆了几天而已。
这些年，她虽然没有回来过，但是公司经常进行视频会议，可能是因为开会开多了，她又鲜少出错，所以才会让你有了这样的错觉。
其实我跟她十句有九句都是在谈公事，而多出来的那一句，也是她在跟我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