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还顺手按了下叶琉涟的脑袋,引得她骂骂的才笑着离开。
云浅舌头上的痛意已经缓下来了,看着苏子衾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过头问她道:“你们很熟吗?”
“鬼才跟他熟呢!”当然这只是借着方才她骂咧的气氛随口一句反话而已,看在云浅眼中却自有另一番解释。
“时候不早了,我也先走了。”云浅看着手中的鸡腿再也没了食欲,遂放到了桌上去洗了手。
“慢走,再来啊!”叶琉涟放下鸡腿跟着洗手去送她,虽然有香喷喷的鸡腿在,但是待客的礼仪她还是没有忘的。
云浅笑着同她挥手道别但一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消失了,只余眸中森冷。然而叶琉涟并没有察觉到,心里还认为她人和和气气的挺好相处,又欢快地回去啃烧鸡去了。
等她把烧鸡啃成一堆架子骨了才意犹未尽地舔舔指头打了个饱嗝。
旷伯在店房内与中年大叔相谈正欢,叶琉涟出门就听见旷伯说要把那镇店之琴送给他。
“那怎么成,不可不可!”大叔推辞着如何都不肯应。
旷伯与他相聊十分投缘,认定他就是自己所造此琴的有缘人,一点不介意他的伐木工身份非要送他,奈何大叔死心眼,认为世间没有平白得来的东西,而且还是这无价之琴!
叶琉涟听到中年大叔以自己是以伐木为生,担不了这样的好琴为推脱便插了句:“那不如这样,先生正好缺造琴的好木头,您若是有可以以木换琴,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