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他低喊了一声,皱眉问:“他们一直在院子里?”
暗影从暗处出来,在他身边拱手:“卑职一直守着,不曾离开。”
想了想听见的动静,暗影忍不住调笑:“说来这两人可真是不害臊,云雨来往不歇气,这怕已经是第二番赴巫山了。”
“……”疑惑地盯着那房间看了许久,沈弃淮脸色不太好看,甚为烦躁地挥手让暗影退下,自个儿站了一会儿,挥袖离开。
房间里。
池鱼眼泪汪汪地道:“您明明可以轻点的。”
沈故渊板着一张脸,冷漠地道:“我不想轻。”
多理直气壮啊,仿佛这是他的背,疼的不是她一样!池鱼敢怒不敢言,委屈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旁边的人冷笑了一声。
头皮发麻,池鱼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分外诚恳地道:“我错了,不该不听师父的话擅自离开这里,我真的大错特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先别计较了吧?”
放下药膏,沈故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触手滚烫!
收回手放在自己的耳垂上,沈故渊平静地道:“你死里逃生,重伤未愈,心力交瘁,怕是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别!”池鱼跪坐在软榻上,神色凝重起来:“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