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诬陷卢家的闺女,说了那么多不堪的话,你们也别否认,村里的孩子放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都盯着你们呢,你们何时何地说了什么话,都有记录。”
果然,苏爸爸的话音一落,刘长喜就拿着一本册子站出来。
“狗蛋娘,三天前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对冬月嫂子说,你们村的卢荷花不检点,我看到她大晚上不回家跟男人在河里洗澡,俩人啥都没穿,那男人就是司家的司金锁。”
那狗蛋娘吓得瑟瑟发抖,嘴里直嚷嚷着“我没有、我没有”,却是汗如雨下,再说不出旁的来。
“二柱子媳妇,七日前在地里浇水,看到路过的司家有米嫂子说,看到你们司家的金锁跟卢家的姑娘在山坡上打滚,俩人没穿衣服,她还亲眼看到卢荷花的背上有一个黑点,看的真真的。”
“二娃子的娘,昨天你跟我奶奶说,卢荷花的名声坏了,现在也就司家的司金锁愿意要,烂大街了,都没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