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在控诉,傅仁笙你就是一个欺负弱小混蛋。
尽欢闭着眼睛一屁股坐到地上,踢着腿喊道:“我疼。”
然而这眼神在傅仁笙眼里,让他更加火大:“闭嘴,接着打。”
“阿笙我都一直在放水了,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不打了我累了,我想睡觉了,咱们一起回去睡觉啊”,尽欢突然抱上傅仁笙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撒手。
可是这迷迷糊糊无意识的一句话,让傅仁笙顿时怒火又上来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身体都气的有些晃悠了。
可是尽欢双臂还缠在他的腿上,傅仁笙怎么都甩不开,一个躲一个缠,直到天色熹微。
尽欢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睁眼看着自己一身的血,被同样一身血的傅仁笙拎着脖子,一步一步地往山下挪动,脑中闪过一个个片段,慢慢想起了昨夜干的那些蠢事。
妈蛋,她好像又惹祸了,救命啊!
简单一夜都未睡,心脏一直怦怦跳,蹲在玉灵泉下山的必经之路,眼巴巴等了一夜。
一个哈气接一个哈气,终于看见有人下山,而远远看见的两人模样,简单赶紧躲起来,瞪圆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嘴:“额的亲娘奶奶,他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单拍着自己的心脏:“完了,看看两人乱七八糟的衣服,不管发生了什么,傅小宗师这名声都堕落了。”
仅仅是一眼,简单就敢肯定,傅仁笙比尽欢伤得重,脑海中各种歪歪话本子开始:“傅仁笙不会是让喝醉的尽欢得逞了吧,苍天啊,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