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表情更加难看,垂着头,不说话。
言希把手插进口袋中,平淡开口:“你们还有完没完了,陈晚是我请出来的,有什么不乐意的地儿冲着我撒脾气。”
Mary笑:“陆流教出来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相与了?言希,你没心没肺得让人失望。不过是因为一丁点寂寞……”
言希的眉眼有些倦意,淡然道:“今天Case结束,我只是请你们出来吃顿饭,如果觉得这饭吃不下去,滚。”
辛达夷说:“言希,是不是只要能填补你的寂寞,什么人都可以?以前,对陆流是这样,现在,对阿——”
言希没等辛达夷把下面的字吐出,就把手中的易拉罐砸了过去,冰凉了面孔,冷笑:“是,什么人都可以,只要老子看顺眼,成吗?”
罐中咖啡色的液体溅到了辛达夷胸口上、头发上、脸上,甚至下颌,不停滴落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辛达夷咬牙,气得发抖:“言希,我他妈是你兄弟,你就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人!”
陈倦也恼了:“言少一向这么随性洒脱,我们下里巴人,欣赏不来您的好脾气。”随即,拉着辛达夷,掉头就走。
言希面无表情,继续向前走,陈晚不停道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