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一年,破房子,我若是你,也不会将他们的消息透出去。”周予安点着下巴:“跟良心比起来,当然是钱重要,跟全镇的百姓比起来,自然是自己的生活更重要,你这么做,倒也没错。”
“我没有致全镇的百姓于不管,我只是没想到那么严重。”妇人解释着:“我只有一个儿子,患有重疾,那些钱都是给他看病用的。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把别人的命看得比我儿子轻,可我是当娘的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去死。一年一百两,买的是我儿子的命,它可以让他在我身边多留几年。”
“你儿子得的什么病?”
“说不清楚,大夫请了一拨又一拨,也不见哪个大夫开的药对症。”
提起儿子,妇人那眉间便蓄满愁绪。
“我跟我师傅都是大夫,你儿子那病旁人或许治不了,我跟我师傅一定可以。就算不能痊愈,也能让他宽泛些。”后背靠的有些僵,周予安稍微动了动:“症状知道吧?说出来让我听听。”
“姑娘真能救我儿子?”
“能或不能,总要先听听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