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宁阳王带回来的手下,并不认识窦华容,只是看她这副样貌,应该是窦华容,便啐了一口说:“侮辱又怎么了?你还当自己是郡王?你算什么东西!供奉的这些死人牌位,又算是什么东西!你父亲兄长谋逆,你们全家都是叛贼!”
窦华容笑出声来:“我父亲十四岁从军,十六岁做先锋,二十岁拜大将军,二十五岁官至一品,双脚走过边塞的每一条大路小道,熟悉边塞更甚京城。”
“他此一生经历大小战役数百场,身上负伤无数,边关的每一道关隘,他都洒过热血,拼过性命!他用他的一生,他的青春,维护大兴的安定,四十岁时,先帝亲自拜封镇国公。若没有我父,尔等何来荣华,凭何富贵。如今你竟在我祖先祠堂大放厥词。”
“尔等怎敢,尔等,怎配!”
149华容入狱
窦华容字字掷地有声,换来的也不过一声冷笑。
宁阳王的人才不管什么殚精竭虑的镇国公,他们效命于宁阳王,只需要听从宁阳王的指挥就行了。
领头的看了窦华容一眼,不由冷笑:“你在这表演什么功勋世家,你老爹和老哥谋反,什么功勋都白搭,我们奉命抄家,就凭你,也想拦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