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又听二两继续道,“不要就算了,看来你还有别的谋钱的途径。”
他作势要把那张银票收回,下一刻就被唐锦瑟急忙夺了去。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保险起见,咱们立个合同吧。”
生意人嘛,总得多个心眼。
二两不解,“什么是合同?”
“就是字据。”
她让刘妈拿了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一条又一条。
二两看得有些迷茫,指着字据上的一行字念到,“乙方不得催促甲方,在还款期间内不得以债务原因逼迫甲方做任何事……这个甲方是谁啊?”
唐锦瑟拍拍胸脯,“我。”
“为什么你是甲方我是乙方?”
“我爹说了,做什么都得做甲方,主动权得握在自己手里。”
二两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良久只蹦出一句,“你不会拿着这玩意儿坑我吧?”
“我能是那种人?”
“那你可太是了。”
唐锦瑟:“……”
因为前世的深刻影响,她做这些极其严谨,不但要画押,还得签字。
只见二两在乙方后面勾勒了几笔,“慕玺”二字落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