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吐,就又是二十分钟,一阵一阵的,歇一会吐一会,骆明远手都拉麻了。
他人还没走,周晋就已经赶过来了。
直接冲进酒吧三楼,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两个人。
骆明远如蒙大赦,连忙冲周晋喊道,“周上校,这里就交给你了,严青还在车上,我不太放心,过去看看。”
周晋沉着脸点了点头。
阿竹已经逃跑了,从地板上的狼藉来看,周年年八成是喝得不少。
周晋绕到床边,接过了周年年的手,骆明远连忙跳到旁边,脚尖绕开地上的污渍,直接奔出了门。
周晋也不顾地上的脏污,直接把周年年抗到了浴室里。
莲蓬头里一管子冷水,全浇在了周年年头上。
他其实是调的温水,不过水由冷变热总有个过程,洗澡水刚出来是冷的,浇了周年年一身,直接把她给冻醒了。
入秋后的夜晚,气温已经有些凉意。
水浇在身上,周年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唔了一声,人也渐渐清醒了一些。
吐过一阵之后,胃里的不适感已经消散了很多,刚才一直缠绕的昏昏欲睡感此刻也逐步消散,不过她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头疼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