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白离开之后，牧柔看向自己的爱人江无敌，他叫一个悠闲啊一杯好茶慢慢的细品，估计这一杯茶不喝几个小时都不会结束了。
“你没有告诉小白，那条白龙究竟代表着什么...”牧柔是知晓对方的真实状况，一个和丁雨眠一样的存在，甚至更加凄惨一点的存在，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祭品。
“是的，我确实没有说，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江无敌喝了一口茶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是在对小白进行试炼，想要他在人类的大义和一个普通的少女以及他自身的利益进行选择？你希望小白能够决定他接下来要走的道路？”牧柔不明白江无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现在小白不已经合格了吗？
哪怕是他们的儿子江天在江白这个年龄，得到的成就都没有江白这么好。
“凤凰岂能和凡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呢，凤凰终究高高飞起远离人间，小白他的路我这个老人家怎么可能决定呢，只是想要看看当他面对那种处境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