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德雷翟迈步向前,把一只手放在了特格的胳膊上:“你们都忘了吗,这个死灵是我们忠实的朋友,米勒斯·特格?”她不再扫视人群,开始盯着具体的脸看过去,选择那些她确定曾经监察过摄像眼,知道特格是她父亲的人,她逐个看过去,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慢到没人会不了解她的意图。
你们中间还有人胆敢喊“任人唯亲”吗?那请你们再好好看看他曾经为我们贡献的丰功伟绩!
正式评议会的声音又一次变成了她们在集会上所期望的那种保持优雅的状态。再没有急切的喊声粗俗地此起彼伏,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现在她们把发言调整成了一种模式,很像是首平淡的歌,只是没了慷慨激昂的副歌部分。声浪汇集,起伏波动。欧德雷翟总是觉得这一幕非比寻常。这种和谐并非任何人安排而成,能这样只是因为她们都是贝尼·杰瑟里特,自然而然,这是她们需要的唯一解释。能够这样是因为她们已经从平日实践中学会了适应彼此。她们日常行动的那种韵律延伸到了她们的声音中。不论有什么短暂的矛盾,她们都仍然是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