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盛苑恍然之后,不免唏嘘,“章大娘子洒脱,为人重情大义,只是为难了自己。”
章萍其笑着摇摇头:“何家祖母太太待我不薄,原先的聘礼嫁妆都还予了吾之外,又另备了一份极厚重的嫁妆给吾,此后便是独居一户,也是衣食无忧了,确实并不为难。”
“哦,这样啊!”盛苑颔首,“何家倒是晓事……那章大娘子在家中呆得可还顺意?可有需要本官帮忙之事?”
章萍其闻言,似乎有些赧然:“叔叔家的小弟受您教导,长进了许多,家中无不对您感激之极……吾一介女流,原以为主掌一方事务者,唯有郎君,不想竟有机会受女府尊之庇护,心下欣喜好奇之极,故而三番五次前来叨扰。”
“叨扰算不上,本官也是无意之间让章大娘子白走了几趟。”盛苑笑呵呵的摆摆手。
章萍其见她和蔼可亲,言语倒是活泛起来,虽说难免多了些奉承之语,不过却也言之有物,给盛苑说了不少江南地带的风土人情,又讲了些守安城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