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扎克连忙上前去,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开始拿出来,一个小坩埚,两个大小铜钳跟两个石勺,又围上皮护裙,扎起袖子来,把阿方斯架在三脚架上的汤盆连同上面的锡水一块钳下来,换上自己的小坩埚道:“您瞧我的吧,看看我这些年学了…这不是镜子吗?老爷,溶了?”
“溶了,不要了。”阿方斯摆摆手道。
“这…这很好啊!”扎克指着那废镜子道:“虽然贴的不齐,可以修一修啊,我给烧化了重新刮平?”
“没必要,是玻璃不好。”阿方斯摆摆手道:“熔下来,我拿玻璃去找玻璃工坊退货。”
“啊?哦。”扎克这才心疼肉疼的把玻璃给架在小坩埚上方,用铜钳夹着一根蜡烛在玻璃没有挂锡的一面开始加热,那融化的锡水开始流下来,却依旧有挂的严实的,渗进玻璃里头没有熔下来…
“该死!”阿方斯一下子明白过来,这直接加热挂锡必定存在渗透问题,而自己又没办法从感观上直接看出玻璃是不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