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舜道:“即翼泽那个弟子,我查过他的行踪,与华聪回去太岁洞穴的时间相对比,有充足证据表明那一天他不曾离开过即翼泽。”
天绻怔道:“这么说……”
“那个弟子是出于什么原因被暂夺躯壳用过,而被蜃妖借着去给华聪的母亲投下炽子髓的躯壳,不是他,另有其壳。再者,采青、华聪之母、王竹生,他们虽没看到蜃妖的模样,却都描述蜃妖的声音是个男子的。”
天绻明白了他的意思,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做这几起案子的是同一只蜃妖,而它用的是同一个宿主?”
“我有这个猜想。否则,为什么总是不露脸?会不会是怕被人窥视母株后蜃魇后记住相貌指认出来?”
这不合常理啊。一是因为蜃妖既然有夺舍的本事,何必总盘踞在一个人身上惹人注目?做一起案子换一个宿主不是更利于逃逸?再者,蜃妖总是用一个宿主是不行的,人身的精血很快会被耗尽,非换不可。”
“这个,不是有过特例吗?”璟舜说着,淡淡瞥了离枭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离枭顿时脸都青了。
145、奸细的踪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离枭顿时脸都青了。他对与蜃君合二为一的黑历史讳莫至深,卷卷可以聊,别人不能忍。想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讲,恼羞成怒想要掀桌而去,却想到他要是负气走了,这茶阁里可就剩下天绻和璟舜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