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肮脏的回忆定居在瑞克雷的脑子里。
“好主意。”他说。
“但是胡桐先生还在里面!”
瑞克雷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座发着光的建筑上。
“什么,死了的温德尔·胡桐?”
“当我们发现他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时,阿瑟飞了回去,他说温德尔正和一些从墙里钻出来的东西战斗!我们看到很多手推车,但是它们根本不理我们!他让我们逃了出来!”
“什么,死了的温德尔·胡桐?”
“你们的一位巫师同僚还在那里面,你们不能就这么把它用魔法炸掉!”
“什么,死了的温德尔·胡桐?”
“是的!”
“但他死了,”瑞克雷说,“难道不是吗?是他自己说的。”
“哈!”一个人说,瑞克雷希望此人身上能有更多一点的皮肤,“多么典型。这就是赤裸裸的活人主义。我敢打赌要是里面的人刚巧还活着的话,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去营救的。”
“但他想要……他并不热衷于……他……”瑞克雷赌博般地说。这其中很大部分都超过了他的理解能力,但对于像瑞克雷这样的人来说,这种事不会困扰他太久。瑞克雷是个思想单纯的人,这和愚蠢不一样。这只是表明如果他不把复杂的边角和枝丫切掉,他就没法恰当地思考。
他集中注意力,思考着一个简单的主要事实。一位从技术上说仍然是个巫师的人陷入了麻烦。他可以理解这个。这拨动了他的某根心弦。至于这位巫师究竟是死是活,这个问题可以放到以后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