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被打造成各种样式,放在那儿。
彭超捡起一块,戏谑地笑道:“不就在这儿吗?原来都藏在你和我打赌时的地下,难怪你敢笃定我找不出来。”
与一层二层相比,看守此处的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彭超的剑擦得锃亮,没多久却又变得脏污不堪。
他甚是奇怪,这里的守卫一个个为什么顶着赴死的念头,手里拿着的不是棍棒,却是戒尺!
直到,直到他走到了尽头。
那是很大的房间,摆满烛火,通明到亮眼。
成排成排的桌椅,以及左右两边挂满了的字画,以及至理名言,让你刚进去还以为只身进了教室一般。
全都是学生!
不管十五六岁、三十五六岁、五十五六岁....
一个个打扮得极具富态,这么热的环境,身上披着一样的貂皮。
他们都以清澈的眼神注视着彭超,以及正上方那名满身附带金光的老师。
老师温文儒雅,指着前方的杀神对弟子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