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孤可记着呢。”
被姜禾压着,赵政却仍然直起上身,平日里紧抿的唇露出笑容,缓缓道:“阿禾说,‘与君欢爱数次一无所得,本宫疑心身体有恙,这才求医,请陛下安心。’看如今阿禾活蹦乱跳的样子,孤倒的确安心。”
“安心就好,本宫下车了。”姜禾转身,却发现自己被赵政锁住双手,已经无路可逃。
“阿禾还说,”赵政距离她近些,唇角碰触她的耳垂,低语道,“‘众医者诊遍,都说许是良人体弱。君既体弱,便该好好将养,不宜东奔西走。’”赵政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气息,声音已带着愠怒,“原来不管阿禾如何,孤都是体弱吗?”
他像是恼了,翻身而起。
“陛下你听我好好说。”姜禾顿时急了。
明明是怕他担忧之下奔赴洛阳,坏了两人假意伐魏的计谋,她才绞尽脑汁写信哄他。怎么这人如此不识好歹,竟然讹上她了。
看来说男人“体弱”犹如骂他祖宗,绝对不可以。
难道得赔他金子,才能平息他的愤怒吗?
姜禾有些舍不得。
赵政已经吻上她的脖颈。
“阿禾你还说,‘养好身体,等本宫回去,要给陛下生个子嗣。’孤记得不错吧?”
“不行不行不行。”
她连声摇头突然起身,结果却像是把身体贴在他的脸上,赵政闷哼一声,让她更添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