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繁衍变化用老济南人的话来说,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如今,中原奇术师已经不敢自称天下第一,就是历朝历代的“外流”造成。
“准备好了没?我看要变脸啦?”夕夕从手指缝里瓮声瓮气地问。
我低声回应:“已经准备好,请展示越青帮的易容奇术吧。”
夕夕嘴里发出“呔”的一声,随即放下双手,哈哈大笑。
原来,她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真正为我表演越青帮易容术。刚刚的说辞,只是一个玩笑。
我摇头长叹:“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夕夕笑得前仰后合:“夏……夏先生,现在又没有什么危险,没什么必要,我为什么要变脸?那没有道理啊。再说,易容术是有一定成本和风险的,我总不能毫无缘由就当街展示吧?那样一来,别人以为咱们是变魔术的呢。好了,不跟你逗乐了,再见。”
她从另一边跳下马车,挥挥手,大步向南去。
“你去哪儿?”我扬声问。
她头也不回,只是高举右手,背对我挥挥手。
一队游客走过来,正好经过她的背后。等游客走过,她的人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