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淋得她睁不开眼睛,忙乱中,她顺手将昏厥的梁梓墨带进了自己的空间。
心里想着:这家伙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不脱下来烘干,这样穿着以后会得风湿病的。
陈漫云将梁梓墨轻轻放在草地上,这里再没有外面的倾盆大雨了。陈漫云帮他把淋湿的外衣褪去,摊开在草地上。她就盘膝坐在梁梓墨的对面练习她的推山霹雳掌。
陈漫云用掌,不断地向着梁梓墨的湿衣服推去。只见那原本还在流水的湿衣服,在陈漫云的掌力烘培下十分钟后就已经差不多干了。
陈漫云大喜,她没想到这推山霹雳掌还有这等威力。她窃喜自己又有了这样的神功,但是面对现在的梁梓墨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她忙站起来又帮昏迷中的梁梓墨,把内衣脱下换上那烘干的外衣服。
在陈漫云这个有着,二十一世纪女性心理的人眼里,面前的这个小男人根本就是弟弟。
所以,她也没有去管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她帮梁梓墨把衣服换下来后,又继续用推山霹雳掌给梁梓墨烘衣服。
内衣比外衣更容易干。只五六分钟的功夫,梁梓墨的内衣也烘干了。
这时,陈漫云才想起来帮梁梓墨检擦身体。她走近梁梓墨的身体,蹲下身来伸手摸了一下,他那光滑圆润的额头。不摸还好,这一摸才知道,梁梓墨这丫的额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