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不年轻了，却保养得很好，不管气质还是身材，都胜过季清窈见过的那些贵妇。
她头上戴着个纱帽，遮去了脸，只露出个纤巧的下巴，以及优雅的红唇。
季清窈看着对方那截下巴，心猛然跳了一下，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她不动声色地坐下，开口就单刀直入：“你是同盟会的人？”
女人微微笑了一下，竟然直接承认了，“是。”
没等季清窈再说话，她伸手招来服务生，点了几样菜。
令人心惊的人，竟然全都是季清窈平时的喜好。
她声音温柔而悦耳，“我有点错吗？如果有不喜欢的，可以及时换。”
季清窈神色淡淡，“没有，我很喜欢，多谢了。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在同盟会的身份吗？”
女人笑了一下，摇头，“不是很方便告诉你。”
“是吗？那我怎么知道，你之前的话是不是骗我的？”
“没必要用这种话骗你。”女人不急不缓地说，“我在同盟会地位虽然不高，但是这样一件小事，还是能做到的。”
小事？
季清窈不动声色，继续掌握主动：“谢昭昭那样的是半成品，那成品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