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既不是来吵架的，更不是来打架，就这么离开倒是容易，可回去以后怎么向董事会交代。
陈凡明白清雪的意思，回头看向柳震，讥笑道：“你屋子上挂着一幅赝品，这些年都不自知，还说自己不是附庸风雅？”
柳震听后大怒，呵斥道：“混账，我这里挂着的，都是精品当中的精品，哪一副字画都是价值千万，怎么可能有假？”
陈凡嗤笑道：“用金钱来衡量这些作品，本身就是一种俗不可耐的表现！”
柳震顿时一愣，没想到这种话竟然会从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嘴里面说出来。
这些年柳震收集字画，自觉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有时候看一副作品痴迷，会觉得哪怕用自己全部的身家，也换不回这样一副优秀的作品。
“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你不是说我这里有赝品吗？要是找不出来，我这间事情今天没办法善了！”柳震横眉怒目盯着陈凡。
陈凡微微一笑，指着墙壁上那副高高挂在最显眼位置的“战神墨宝”。
“亏你还号称字画专家，像是这种赝品，竟然堂而皇之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陈凡把话说得很不客气，毕竟那是“战神墨宝”，这世上最有发言权的，肯定是他战神本尊。
清雪看向那副字画，顿时皱眉，在这方面，她还真没有什么发言权，也吃不准这家伙说的究竟是实话，还是在鼓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