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不敢拿我怎样。”
“是。”
青云不解,一边挤干毛巾,一边道:“奴婢不明白,那盈妃娘娘怎么就听郡主的话了呢?”往日,那可是高高在上极了的。
洛云施一笑,放下书道:“让本郡主教你一个差使人颠扑不破的招数。”
青云来了兴致,靠上前:“什么?”
洛云施道:“要让一个人听从,无外乎三种方法,以情动之、以理服之、以色诱之。”
青云重复一遍,似懂非懂。
“通常后宅朝堂之人,能利用的情分极少,诸如傅含玉对云仪,算是一例。而理,便是利益关系,要么吸引,要么威胁。至于色么,就是最寻常的解释了——”洛云施忽而笑了笑,道:“以色诱之,既有情,又有理,怕就怕在,明明是要色诱的,自己却先动情,那便得不偿失了。”
青梅点头,望向洛云施,若非这色诱里动了情,郡主今夜也不会轻易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