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了车。
沈律言厚着脸皮跟上来,也没人会主动开口委婉的把人赶走,她们脑子也没问题,平白无故不会去得罪人。
江稚的嘴巴都是肿的,刚刚还差点破了皮,这会儿还觉得疼,她说了也没用,沈律言如今厚颜无耻的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到了地方。
包间里人多就显得拥挤。
其他人也默契的没有去靠近江稚,这两个人和其他人似乎有壁垒,气场都非常格格不入。
江稚平时在同事面前还是很喜欢唱歌的,也不怎么怯场,勉强也算得上活泼,她只是慢热,并非性格冷淡。
里面音响话筒的声音几乎盖过了其他声音,刚刚的酒意已经尽数沾染。
江稚这会儿还很清醒,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他不言不语,一声不吭。
看似好像并未打扰到他们,但其实另外这些个同事多多少少也会觉得有点不自在,没有平时那么放得开。
几人暗自祈祷这位大少爷能赶紧离开。
可是过去了半个小时,沉默寡言的男人似乎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打算,纹丝不动的坐在原来的位置,好像多的是时间在这里空耗。
江稚也没打算走,靠着沙发,尽管脑袋昏沉,已经有点困了。
但执意要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