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封珏淡漠的转动着手腕上的串珠，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缓缓地勾起来。
那双浅色的眼睛里面像是夹杂着猛烈的暴风骤雨，随时都可以掀起滔天巨变。这威压让小灵宝战战兢兢，却又根本无法动弹。
他能够感受到大佬的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我真的不知道。”
封珏慢悠悠的站起来，那双眼睛里面一片漠然，然后缓缓地走过来。
“小灵宝，我不是莫云浅。”
他慢悠悠的说话，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小灵宝的体内，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神魂都有些不稳了。
自从成为灵宠之后，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恐怖。
“我不会对你心软。”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甚至连声调都没有起伏变化。
“所以，在我面前，你想隐藏根本不可能。”
小灵宝吓得一双眼睛都盛满了恐惧，颤巍巍的说道：“你，你要是……浅浅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