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面色阴冷,“昨日之事,先生可知?”
“何事?”
宁渊半眯双眼,那人轻笑:“宁二公子的事怪不得别人,他心魔太重,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大小姐,就更简单了,刑部掌律法政令,女子不能入仕本就是陈规陋矩,不守也罢。相爷若因此改了这规矩,说不定还能留下美名受后世歌颂,何乐而不为呢?”
“晋王又如何?”宁渊眸色深重起来,“晋王此行,大有要将本相撂倒之势,依先生之见,何以应对?”
那人挑眉望他,“相爷筹谋多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桌上,还摆放着之前的残棋,那人移动相子,重重压替在将王之上,“历史从来只认成王败宼,真正的强权可掌控意识形态,当有利于自己的意识形态成为公理后,强权就是公理。”
宁渊长久地望着那棋子,半晌,问道:“先生以为,胜率能有几成?”
那人笑出声来,“相爷这就是在为难在下了,天都不知道的事,在下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