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晁竹的那位堂姐晁沅自杀之后晁家就开始了,甚至更早些,景桀的母亲嫁入景氏的时候就开始了,不论如何,看起来他们的手段还是颇有成效的。
但是,晁竹来与钱潮说这件事的主要目的又是什么呢?
仅仅是简单的提醒钱潮几人要注意来自景禄等人的偷袭和算计吗?
还是要借助钱潮几人之手将景禄的事情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呢?
钱潮心里所想似乎又被晁竹看了出来,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说道:
“钱公子,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我只能从我的角度出发跟你说一说这件事,景禄因为是我将来的夫君,所以我对他格外的注意,毕竟景氏之中已经有景桀的下场作为前车之鉴,我可不想自己将来要嫁的人在我还没过门之前就因为闯下大祸而被宗门处置,就算宗门不处置,犯下这样的事情,他在景氏之中的地位必然也会受到打击,那也是我不愿看到的。说实话,虽然我对景禄并不是很满意,但他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与景桀几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景桀嘛,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贼子,而景禄……哼……对女子倒是很专情,可惜呀,他所专情的女子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