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闻言将香炉放在桌上,眼中流露出不屑,“那老奴就将香炉放这了,一会便过来取,祈夫人可莫要耽搁了,晚上夫人睡觉时,还要用她燃香呢!”
祈绫雪狠狠盯了一眼徐嬷嬷的背影,看向那香炉,谁不知道香炉最是难清洗,复杂的纹路中的污垢加上燃香留下的灰渍很难弄掉,一时半会根本就清理不干净,卿如初这是见她安稳了几天心里不舒服,故意找茬呢。
这时,外面传来徐嬷嬷和婢女秋染的说话声,秋染有些担忧道:“徐嬷嬷,她毕竟是郡主,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
徐嬷嬷一听这话,便嘲讽道:“呸,什么郡主,不过是个倒贴男人的下贱胚子,当初国公爷不过是冲撞了她一下,她便想方设法要谋算国公夫人的位置,真是不要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咱们国公爷和夫人是天作之合,总算是挡了小人的算计,没让她得逞,最后堂堂郡主也不过是个平妻,哼,我呸!”
徐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最会见风使舵,此时卿如初在府里俨然一位女主人,说一不二,她自然要巴结,因此早早就跟卿如初递了投名状。
秋染胆子小,很怕徐嬷嬷做得太过了连累自己,有点害怕,便劝道:“徐嬷嬷,就算祈夫人再不受宠,咱们也不过是下人,越不过她去,到底还是留条后路,不要做得太过……万一她有翻身的一日,咱们也不至于被报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