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问题……”
她哑着嗓子道。
“当年太医不是说,先夫人可能怀了双胎,也不知到最后,是两个男胎还是女胎?”
双胎?
兰溪头回听到这种说法,眉头微挑,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柳氏,“什么双胎?你如实说来?”
柳氏愣了一下,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
“就……当年先夫人身子实在难受,便请了太医,日日来问诊,太医们说的话都是大同小异的,不外乎让先夫人多走动走动,以缓解到时生育的苦楚。”
“唯有一名……”
柳氏记得比较清楚,说出了那太医的名字。
“唯有一名叫谢爽坤的太医,比较年轻奴婢记得,当时为夫人诊脉,反复几次后,悄悄同夫人道,她腹中的可能是双胎……”
“他家学渊源,尤其在诊疗孕妇时,有极为高超的技术。”
“他当时对夫人说,夫人的双胎,有一胎气息极为微弱,被其他脉搏气息给掩盖住,这才瞒天过海,让其他所有太医都诊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