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能确定,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出于本能地,郦籽心乱如麻,她紧紧抓住了某样能使她平静的东西——当然并没有发觉那东西并不属于自己。
“薛慕阳,我现在并不想知道、也不想谈论过去的事……”
“但是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不一样的。”他不容她说下去,从未有的坚定,不容质疑地接着说,“不开心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都想告诉你;普通的微小的事会心跳加速会感动会烦恼,会怕你烦恼怕你沮丧以为巧克力能治愈一切……一切都被放大无数倍,这些我都清清楚楚。”
心弦丝丝颤动着,郦籽蓦然抬头,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好像病了,忽冷忽热,芒刺在背,又觉得心口像是填满了什么酸软的东西,整个人也都软绵绵躺在棉花上。
现在确定真的不是梦?
简直梦幻一般,原来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他也一样?
郦籽浑身一软,猛地跳下了车。
单车因为骤然受到减重和冲击,车头混乱的扭了几下。薛慕阳才顺着力道一拐车头,长腿稳稳支地。他面对着脸色慌乱的郦籽,逆着光,他的脸幽深而温柔,郦籽不能看清他的神情,只觉得那双眼睛,太过明亮,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