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萧尘微微一愣,摇头笑道:“宫主又说笑了,你为蝶衣损耗已是颇重,萧某又岂好……不说这个了,来,临行前,萧某再敬宫主一杯。”
花玉瑶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这一次却只是静静看着他,许久才道:“你身上的伤,只有怜花惜意才能治好,世间再无别法,即使你找到天书的上半部,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那宫主,不知宫主……”
萧尘看着她,说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了,倘若要他请未央宫主再耗功力替他治伤,着实开不了这个口,而且事情恐怕不会如此简单,这怜花惜意诀似乎也并不简单,她要替自己治伤的话,可男女有别,恐怕过程不会如同给蝶衣治伤那般轻松。
“留下来,我替你治伤。”花玉瑶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着他忽然道。
“宫主……”萧尘起先还未反应过来,以为未央宫主只是让他明日留下来,但随即便恍然大悟,她这句“留下来”,是让自己往后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句挽留,萧尘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拿起酒壶往杯中斟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如此月色,怎负良辰美景,喝酒,喝酒……”